琼琚将盥洗盆放到木架子,扭头叫坐在妆台前的秦挽知:“大奶奶,水好了。”
良久无人回应,琼琚疑道:“大奶奶?”
走过去但见秦挽知端坐着似在发呆,妆台面上安放有一盒崭新的胭脂,青白色瓜棱瓷盒,小巧精致。
更重要的,“这胭脂和大奶奶前日用完的那盒一样。”
秦挽知恍然回神,停留在胭脂盒上的目光飘移了开,她压着眼帘,指腹摩挲在胭脂盒表面的棱纹。
来到妆奁台前,她便一眼瞧见了。谁放在这里的无需猜测言说。
秦挽知静坐看着发神,她实则没有和他提过。她想了想,那一日琼琚为她绾发,她是拿着打开了空盒的胭脂,恰逢谢清匀进来,她旋好胭脂盒盖,放在了妆台角处,等着到时清理干净。
眼睫扇阖,秦挽知放下了思绪,唇畔牵出些笑:“今日就用这个吧。”
“灵徽可起了?”
“起了,老夫人叫了去,让徽姐儿陪着用膳。”
秦挽知若有所思,没有去寿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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