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匀似思忖须臾,“林经义同亲眷今日也在,许是从林府带来。”
秦挽知仔细端详他的面容,直至他语尽瞧过来,秦挽知笑了笑:“正是,我所食的荷花糕就是林夫人带来的。”
“荷花糕减了三分糖,极为合我口味,只是没想到我随口说的话你说了出去。”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没有旁敲侧击问过这些事,临到了话语出口,秦挽知心知她该停下来,事情走向能是她能决定的吗?
她应当和以往一样等待着谢清匀给出的结果,这不是挺好的,她丝毫不用费心,为什么现在说出了这些话?
还是,真去设想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很有把握。
谢清匀眉尖微动,停顿瞬息,“抱歉。”
秦挽知心跳几近暂停,她凝望着,不知道自己现在做出了什么表情,指甲掐进手心,听到他道:“不会再有下次。”
紧绷到极致的那根弦骤然松落,秦挽知心绪复杂,她果真不适合做这些。
多年形成的那点默契,她听懂了他就事论事的回应,这句抱歉只是因为他传递了她的言语,她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她蓦地失语,没有再问下去。
回到谢府,秦挽知先去了趟寿安堂,与婆母王氏说了说谢维胥和韩幸相看不成的事。
王氏立即让人去叫来谢维胥,三人谈了半刻钟,以王氏训诫谢维胥为主,谢维胥张了张嘴不敢辩驳,默默受了一顿,用国子监课业未完成之名,借机溜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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