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嘲讽,季舒却是没计较,“好,那我开车去找你。”
“嗯。”
他嗯了声,没再说话,也没挂电话,是她说了句“行,那我挂了”后,才结束了这通电话。
季舒开着车,想着她竟也是反复无常的人,能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把自己搞得情绪起伏。她不想这么不淡定,可是,她已经在错误的道路上行驶着,再淡定,她也回不了头。
她以为自己会早到,可按下密码开门后,屋子里是亮着灯的,原来他比自己快。他像是听到了动静,走了过来。
季舒再看到他,都有些尴尬。她从不作,一向有事说事,更是被生活磨得连脾气都快没有。可对他,她就忍不住会有脾气。
他冷着脸看自己,从未被他这样对待过,本就不知道说什么的她,也面无表情地一句话不说,默默低头换鞋。可脱下外套时,他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方恺碰到她的手时,感受到一阵冰凉,手中是一件薄羊绒外套,她不冷谁冷。挂起衣服后,他又看了眼她的手,发现她的小拇指上有个红点,他抓过她的手仔细看时,才意识到是掉了一块肉,指甲被剪得格外短,大概是被一并削掉的。
“手怎么了?”
他抓着她的手没放开,他手掌的热意传到自己手背上,季舒忽然觉得那根小拇指很疼,“我昨天很冷,想煮姜汤。切生姜时在想你为什么不发信息给我,然后就切着手了。”
方恺哪里见过这样跟自己撒娇的她,这倒成了他的错。他忍不住笑了,带了认命的无奈,“我错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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