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这锅勒砸当了锅官差军修(相当于现在的部队连长),来桌官差队伍从活南开封到了兰也,还要到衣照散层石榴搞,说是要找高命刀。”(注:他这个儿子当了个官差军校,带着官差队伍从河南开封到了临沂,还要到日兆县城石榴港,说是要找革命党。)
于登海说到这里挥了挥手里的信,脸色变得铁青。“这、这……”
周管家惊得目瞪口呆。于登海又问周管家:
“逃勒砸烧时候离开交道?”(注:他儿子啥时候离开家的?)“走了大概七八年了吧”
周管家含混地答着,脸上也冒出了汗。“奶(你)有啥主意?”
于登海看着周管家看他是否能给出一个好点子。周管家想了想试探着:
“先把安邦伦放了,找个大夫给他看看病啥的?”
于登海思索着点点头咬着牙,感觉他这个主意还行:
“嗯,奶(你)娘地,俺再把船跟田都退给逃(他)。”
于登海说的这个安邦伦在两城镇也算是个有点家产地产的大户,安邦伦在安家村、两城镇等地有百十余亩土地,四艘渔船,雇着十几个长工,他家的土地与于登海家的地连着,位置比于登海的好,于登海早就处心积虑地想要霸占他的土地,可是这个安邦伦就是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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