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尚书回头看她,眉头微皱:“清儿,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宁清儿看着父亲的官袍,看着他揽着晚娘的那只手,终于笑了。那笑容不达眼底,像是结了冰的刃。

        “父亲,打也打过了,辱也辱尽了,您还没够吗?”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是我的母亲。”

        宁尚书脸色越发阴郁,眼中浮起不耐:“你母亲疯癫无状,伤人性命,我教训她,有错吗?”

        宁清儿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从父亲的脸上,移向晚娘那张泪痕未干的柔弱面容。晚娘被她看得心虚,微微低头,又往宁尚书怀里缩了缩。

        宁清儿垂眸,低声道:“……是啊,她疯了。”

        整个庭院突然陷入死寂,唯有北风卷着碎雪刮过青石地面的声响。

        几个粗使婆子喘着粗气按着宁夫人的肩膀,其中李嬷嬷的手背上还带着三道新鲜的血痕。

        她们谁都不敢松手,生怕这个披头散发的疯妇人再暴起伤人。

        晚娘瘫坐在雪地里,素白的裙裾早已沾满污渍。

        她纤细的手指无助地扣着喉间青紫的淤痕,咳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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