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王的掌心冰凉如玉,触到宁清洛的一瞬,宁清洛却如同烙铁烫了一般,几乎本能地想抽回手。

        可广平王死死的拉着宁清洛的手不放。

        宁清洛被他掌心的寒意激得浑身一颤,本能地要抽手,却被更狠地攥住。

        她强忍战栗抬眸:"王爷,青天白日这是做什么?"

        "怎么?"广平王忽然倾身,轮椅碾过她的裙角,"清儿莫非忘了,你可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他带着宁清洛冰冷的手指抚上自己咽喉,在跳动的血脉处暧昧流连:"你与本王已有婚约,青天白日又能如何?莫不是清儿忘记了是要嫁给本王的?便是当街亲热,谁又敢置喙半句?"

        宁清洛知道这是广平王对自己的震慑,是让自己认清自己的身份跟位置。

        广平王这般说辞宁清洛还不了口,毕竟是真的跟广平王有婚约在身,就算是提前有言在先,也没有任何办法。

        毕竟广平王又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只是肢体接触而已,以后嫁道广平王府,平日里这些恩爱的戏码该演还是要演出来的。

        宁清洛硬生生咽下喉咙里的颤意,睫毛轻颤着在唇角挤出一丝薄薄的笑意:"没有。"这短短两字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带着冰渣般的冷意。

        叶从斤突然嗤笑出声,从她身后骤然探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如铁钳般扣住广平王的手腕。他指尖刻意擦过父亲腕间命门,一寸寸将那攥着宁清洛的手指掰开:"父王别吓着清儿。"他凑近宁清洛耳畔,吐息却喷在广平王手背上:"要是把清儿吓得再也不肯见儿子,那可如何是好?"

        宁清洛猛地抬头,瞳孔骤然紧缩。

        月光下这对父子相似的凤眼里映着同样危险的光,让她后背倏地爬上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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