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晚娘突然惊叫,指尖触到女儿滚烫的额头时像被烙铁灼伤般缩回:"清儿的额头好烫。"

        宁尚书转身时蹀躞带撞翻了珐琅烛台,蜡油在金砖上绽开一朵畸形莲花。

        他刚迈出一步,忽觉腰间一沉。

        宁清洛的手指如铁钳般攥住他的衣带,甲床因用力过度泛起骇人的青白色。

        "清儿放手!"宁尚书拽了两下,绣着孔雀纹的锦缎在她指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宁清洛就是死死的拽着,怎么都不肯撒手。

        宁尚书一脸的无奈:“清儿,你发烧了,不能耽搁,得找府医来给你把脉开药。”

        晚娘捧着宁清洛的脸,拇指拭去她眼尾不正常的潮红:"清儿听话,松开手好不好,让你爹爹去喊府医来给你瞧瞧,你定是受了凉,这么不吃药的烧下去会烧坏身体的。"话音未落,一滴冷汗顺着宁清洛尖削的下颌砸在鎏金床栏上。

        "不准叫府医。"宁清洛翻过身,声音沙哑得像碎瓷摩擦:"从今往后……"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唇间溢出铁锈味:"以后也别让府医踏入紫檀院半步。"

        宁尚书跟晚娘都是聪明人,见宁清洛这说法,就感觉到里面定有什么问题。

        所以宁尚书停下了去找府医的想法,转头对宁清洛道:“你为何要说以后都不让府医踏入紫檀院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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