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洛微微侧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曾管家应该会跟父亲禀告......"她停顿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在窗棂上画着圈:"听从父亲的安排。"指尖忽然停住,在木头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到时候就看父亲想要让我住在哪里了。"

        "老爷?"春桃睁大了眼睛,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斗篷。

        "傻丫头……"宁清洛轻笑一声,那笑声比窗外的雪还要冷上三分。

        "你看看今日曾管家对我的态度……"她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窗棂:"舔完我这边,不得回头像我父亲好好表现一顿。"

        春桃忽然倒抽一口冷气,手中的斗篷滑落在地。

        "那......"她慌忙弯腰去捡,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那是不是曾管家以后也不能再为难奴婢了?"

        宁清洛转过身来,逆光中她的轮廓被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

        "应该是的……"她伸手接过春桃递来的斗篷,指尖相触时感受到小丫头急促的脉搏:"最起码得有好一段时间。"她停顿了一下,注视着春桃因期待而发亮的脸庞:"宁府所有下人都得对你,对咱们兰院的人客客气气的。"

        176差不多

        "这就叫......"春桃欢呼到一半突然捂住嘴,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才大着胆子低声道:"这就叫狗仗人势吗?"话音刚落,她脸色骤变,抬手就给了自己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奴婢该死,奴婢胡言乱语的!"

        宁清洛忽然笑出了声,那笑声惊起了窗棂上停驻的一只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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