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宁尚书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几分哽咽:"晚娘就是爹爹心中唯一的妻……"他抬手按住抽痛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无力地垂下:"其他的孩子对爹爹而言都是庶子,只有你是爹爹的嫡出......"
宁清洛的瞳孔微微扩大,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她缓缓抬起血迹斑斑的手,看着血珠沿着指尖滴落。
"父亲在说些什么呢……"她轻声问道,声音里掺着冰渣:"那是父亲心中的事情,只存在父亲心中所想,不是现实也不会受任何人认可。"
晚娘正在翻找药箱的手猛地一抖,瓶瓶罐罐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她苍白的面容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愈发憔悴,眼角的细纹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现实是……"宁清洛继续说,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我不过就是父亲一个外室的孩子。"她忽然笑了,笑得眼中泛起水光:"现在外室入了府中成了妾室……"一滴泪混着血滴落:"那我就是一个妾室子,好听点说是一个庶女而已。"
晚娘手中的药瓶"啪"地掉在地上,滚落到角落。
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宁清洛抬手指向门外,那个方向隐约传来下人巡视的脚步声:"他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嫡子,我算个什么东西?"她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阴沟里的老鼠占了嫡女的位置也永远不会是嫡女,因为我的身世根本就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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