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我还没睡醒，”宁萌两手合十，小心翼翼地瞥着，“富人长官不会跟我这个没睡醒的人计较吧？”
“自然不会。”潘塔罗涅微笑。
可惜宁萌就算看潘塔罗涅面上没有什么异样，也不敢确信对方心里怎么想的。她抿了抿嘴，青绿的眼闪了下。
“所以，大人是来找散兵的？”宁萌试探。
“是也不是。”潘塔罗涅道。
他抬脚，一步一步走向宁萌，等后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到面前。宁萌甚至能够感觉到来自对方身上的森然寒意，仿佛比这冰天雪地更要吓人。
“散兵现在不在。”宁萌咽了下口水，强忍退意，“您要不晚上再来？”
潘塔罗涅抬手，像是瞧见什么有趣的事般笑了笑：“呵呵，我知道他不在。”
“不然我也不会来了。”潘塔罗涅意有所指。
一瞬间宁萌咯噔一下，毛骨悚然到想要就地逃跑。但她没有动，只是尴尬地朝人扯着嘴角：“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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