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等了一会儿,那山头终于恢复平静,几人才回招待所。

        梁琼此时已经醒了,正在清理招待所内层出不穷的巨型蛞蝓。

        这些蛞蝓比山上看到的要大很多,背部也多出像眼睛一样狰狞的黑白斑纹。最小的比南方老鼠大,最大的跟中型犬一样大小。浑身裹满了黄褐色的粘液。正从湿漉漉的草丛深处,房屋的潮湿阴暗处,一拱一拱地拱到房间中央。

        一场雨,将招待所变成了巨型蛞蝓的巢穴。看起来十分的恶心。

        “你们回来了。”苏醒后,梁琼的精神不算太差。她手上捏着一个类似警棍的道具,打得虎虎生风:“怎么样?有收获吗?”

        “进去再说。”

        几人进了屋,霍张就将三人在山上和黄志家遇到的事详细说给梁琼听了。

        哪怕霍张说的极度精简,梁琼依旧听出了惊心动魄的意味。她看向易礼,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轻视新人的想法:“易礼,你把黄毅的东西埋在哪儿了?”

        “在老葛媳妇的房间里。”

        梁琼闻言,点了点头。

        老葛媳妇早已是怪了。她的粘液既然能抑制镜鬼,说明是有点东西在身上。不知道一个上午过去,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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