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哦了声,放下手里水杯,将药膏接了过去,不免又道了声谢。
挤出来一些敷好,周庭安两指间夹着一片小巧的白纱,又递了过来。
连同一方白色方巾,语气温和,却颇为直接。
甚至让人有种......被强制的错觉——
“系上。”
直让人耳朵发麻。
陈染心头生出了慌。
只接了白纱敷上去,没接方巾,说:“没事,不用那么麻烦,没那么严重。”她握了握那点白纱敷着的划伤位置,还有他刚刚碰触的那片皮肤,心里划过一丝异样。不知是自己太敏感了,还是怎么了。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然后拉长了衣袖遮住。
“周先生,我该走了。”陈染同他点头道别,“今天谢谢您,您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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