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拿着自己的黑色油布袋子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她的房间是杂物间改的,所以位置也比较偏,但是胜在清净,也还算不错,离那一家子远点也好。
看着宁希走远的身影,余慧把桌上的钱收好,沉着脸压低了声音说到:“我就知道这死丫头手里有钱,学校吃饭一个月也要百来块,死丫头哪来那么多钱,我就知道你二弟夫妻两个人还是赚了钱的,多半都在这死丫头手里,天天吃我们喝我们的,这都两年了也没捞着半点好儿。”
“好了,慧慧,小点声,别让希希听见了。”老太太低声说了一句。
“行了行了,要是真有大钱,她一天天还穿得这么破破烂烂的?你别多想了……”大伯宁海觉得烦,开口说了一句。
余慧瞪了他一眼,但是当着孩子的面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宁希走到走廊拐角,听到饭桌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心里却早有数。大伯一家惦记父母的遗产,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当年的原主太小,把这家人当作依靠,殊不知他们也未必是真心待她。
顶多算不上十恶不赦的坏人,却绝不算多好。毕竟当初从原主家里找出来的五千块可都被这一家人拿走了。
宁希出来时,饭桌早已散了,碗筷收得干干净净,只在桌角孤零零留了个小碗,当个宵夜吃吃也能凑合……
第二天一早,她就拎着油布袋出了门。清晨的街头空气潮湿,混杂着酱油铺飘出的咸香味和早摊油条的热气。
银行门口排着长队,宁希挤在人群里,等终于轮到她,柜台的算盘拨得噼啪作响,那一沓沓零钱被点清后收入账簿,存折上的数字翻新的一刻,宁希心情都好了不少
她在早餐店买了个大包子,边啃边骑车。油布袋绑在自行车后座,老旧的车架吱呀作响。春山云顶哪哪都好,就是门口是个上坡路,每次都蹬得她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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