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脑袋却一片空白,显然是喝断片了。
她抓过床边手机,屏幕亮起,发现密密麻麻的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几乎全部来自钟意,赶忙回拨过去,焦急地问:“昨晚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酒店?”
“你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吗?”钟意顿了顿,经过一夜的消化,她已经能够波澜不惊地讲述:“你吐到了你的债主江晏归身上。”
“什么?”时念倏然瞪大双眼。
钟意继续说:“我昨晚给你打了无数电话,生怕你小命不保,正准备报警,他助理接了你电话,说不知道你家在哪,就把你送酒店去了,还有…”
时念有气无力道:“还有什么,你一次说完吧。”
“他把银行卡号发你手机了,说除去修车费,还得赔江晏归那身高定西装的钱。”
钟意话音刚落,时念已经点开了短信,看到金额,瞬间炸了:“什么?就那套破西装还要三十万,这群有钱人怎么不去抢!”
她瘫倒在床上,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看到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上面还沾着昨晚的呕吐物,愣怔片刻,倏地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