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楚柚欢专门找食堂的工作人员要了一小块姜片,一上车就放在鼻子下闻着,同时手也不停地学着许臣昕之前的动作,按摩虎口处的穴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小方法起了效,这次总算没那么难受了,但下车的时候人还是蹲在路边缓了好一会儿。
“之前也不晕车啊。”
赵春荣看着闺女苍白的脸色,心疼得不行,想到什么又忍不住骂道:“难不成被打得留下后遗症了?”
楚柚欢抿了抿唇,还没想好该怎么糊弄过去,一旁就横空插进来了一道声音,“哟,这不是大队长家的欢欢吗?这是打哪儿来的?”
张大娘在稻田里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逮着个回村给大家背水的差事,这才得闲偷偷懒,谁曾想刚走到村口,就瞧见一灰一粉两道窈窕身影蹲在路边,小脸如出一辙白得发光,不用细看,都猜得到是谁。
除了楚家那对狐媚子母女,她就没见过还有哪个乡下人和她们一样白。
白就算了,人也一个赛一个的水灵,就连头发丝都柔顺黑亮,无一处不美不精致,勾得村里老少爷们个个都走不动道。
老天真是不公平。
但想到村里最近传的那些话,张大娘又觉得心里痛快了不少。
啧啧,赵春荣得意了大半辈子,结果养出个空有美貌,没长脑子的花瓶,天天不要脸地追在男知青身后倒贴,上赶着把自己嫁出去,姑娘家名声坏了,以后再想嫁个好人家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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