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又问:“你在外面有地方住吗?”
靳朝将手机反卡,光线突然消失了,周围陷入一片漆黑,他嘴角略弯,声音低磁:“怎么?想住我那儿?”
两人的目光无声地较量了几秒,姜暮率先败下阵来。她明白靳朝的意思,大概率是试探她是不是住不惯这里,但她的思维又开始无端发散了,好在客厅很暗,她的脸色被很好地隐藏起来,她撇过视线,落下两个字:“晚安。”
姜暮再次躺在床上时已经眼皮打架了,但还会下意识关注外面的动静,大约十分钟后,大门才有了响动,靳朝离开后,姜暮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姜暮发现原本放在客厅摆台上的那个黑色迷彩礼物盒不见了,积郁了两天的燥闷终于舒坦了一些。不过并没有舒坦多久,因为紧接着一系列令她抓狂的事情发生了。比如夏天她在家的时候通常一天两遍澡,早晨起来洗一次,晚上睡觉前还会洗一次,最少也得一天一次。但来到这里后她发现,赵美娟他们都是三天洗一次,虽然这里的气候和江南不同,但夏天让她两天不洗澡基本等同于要了她半条命。
更为煎熬的是,她只要一洗澡,赵美娟就用一种“身上是有泥巴?”的眼神瞅着她,弄得姜暮洗个澡跟要上战场一样,得做好坚强不屈的心理建设。
靳强不在家的时候,她需要长时间跟赵美娟和靳昕相处,靳昕大多时候不搭理她,赵美娟的话她又不大能听懂。
比如有次赵美娟指着她喊:“要墩地。”
姜暮努力理解了好一会儿,认为她说的是蹲坑的意思,摆摆手说:“我不要墩地。”
赵美娟急了眼,嚷道:“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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