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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义,距离那位前辈来到齐木岛已然过去了三年的时间,你说那位前辈不会真的受伤了吧?”
一处凉亭内,朴彩玉看着曾义,开口问道。
“怎麽,难道族里,又有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听到这话,曾义的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经过上次的会议,这种念头早就不存在了,但你也知道,齐木石碑毕竟牵扯甚大。
很难保证,若是时间一直维持下去,很难保证不会有人出现不该有的心思。”
听到这番话,曾义也是不由得凝重起来。
他可以保证齐木岛的高层,能够分的清是非,但是一些如他一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难说呢。
“嗯,前辈传讯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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