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进门的时候,看到罗绍拿着棋谱正在摆棋。
看到她进来,罗绍笑着冲她招手:“怎麽没在自己屋里歇着?惜惜过来,陪爹爹下一盘。”
罗锦言前世就JiNg於棋道,四岁时罗绍第一次教nV儿执子,发现她一点便通,又是惊喜又是惋惜,可惜这样聪慧的nV儿,却自幼失去亲生母亲,否则以李氏的娴淑,定能将nV儿培养成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
从此後,他对nV儿更加疼Ai,罗锦言五岁开蒙,他没有像寻常大户人家那样只教《nV诫》和《列nV传》。而是专门请了JiNg於六艺的西席,不但教导nV儿琴棋书画,还教她术数。nV儿将来总要嫁人,不能因为她是丧母长nV,便以为她什麽都不懂,而被婆家轻视。
西席越是称赞罗锦言,罗绍便越是怜惜nV儿,更不想让nV儿受一点点委屈。李氏去世四年,常有人上门提亲,罗绍全都回绝了,一直没有续弦。
罗锦言笑咪咪地上了炕,坐在炕桌旁,歪着脑袋看着罗绍,却没有要下棋的意思。
罗绍冲她眨眨眼睛,问道:“可是有事?”
罗锦言点点头:“夏.....至......”
夏至会意,口齿伶俐地把在柴房里的事情说了一遍,也说了老七章汉堂不辞而别的事。
罗绍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便一纵即逝,他心疼地看向nV儿,他的小nV儿不但遇到这样的事,而且还亲自带人到柴房查看,哪家的nV眷会管这些事,而他的nV儿只有七岁!
如果自己没有卧床不起,nV儿怎会受这样的委屈,小小年纪便要抛头露面,面对如此不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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