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儿间,杨大郎及将士飞鹰奔兔,团团将他围住。

        虞守白站在圈中,透过空隙看小娘子朝他趾高气扬:“你敢不敢在这里,对他们用法术?”

        宫墙根下,虎卫环伺,擅用法术会招来不敬皇室的罪名,他只能凭身手。

        “拿下他!”赵初荔又是一声令下,退到了打开的宫门中间,灿笑着向他挥手告别。

        杨大郎及其手下将士猛扑向虞守白,想配合她演完这出戏,把姓虞的小子按在地上摩擦几下,让殿下出出气。

        正狞笑着刺剑,站在圆心的男子忽而消失,接着杨大郎肩膀一沉,站立不稳,单腿跪地,这一瞬,虞守白的靿靴底已经擦着他的头皮,从头顶飞掠而去。

        虎卫们狼奔豚突,拼杀到一起,才发现目标已经没了。

        杨大郎愤怒地扔出佩剑,一举刺向他背心,被轻而易举地避开。

        宫门缓缓合拢,赵初荔落下手刚要转身,刹那间变了脸色,朝着势不可挡飞身向她的男子,毫不掩饰地,汹涌出无限杀意,她伸手向后腰,握住匕首。

        虞守白堪堪闪身进了宫门,一道雪寒的光便快如闪电,直划他的咽喉。

        虞守白踅身扭住她的肩膀,力大无穷,赵初荔痛得激出了泪花,将匕首换手后,反手又朝他的心脏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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