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与愤懑不平,“你懂什么,这叫抽象派。”
“有够抽象的,你见过杯子上画了两朵长着脚的花吗?”
季时与不以为耻,明明就是艺术,人家瓷器大师都夸她后生可畏。
“时与姐,你喝点什么?”清脆的声音传来,小姑娘一身白色连衣长裙,头发长已及腰,为了方便干活用一根丝带挽了起来。
清泉般的眼睛,听话乖巧的模样,像跑马场漫山遍野的翠绿里长出来的一朵小白花。
季时与努力回想了一下这双眼睛,“你是秦姨的女儿?”
“嗯嗯。”小姑娘迎合点点头,“我叫秦桑桑,时与姐叫我桑桑就好。”
“桑桑。”
季时与默念。
很好听的名字,她挺喜欢。
“学会骑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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