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文。
柔兮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
但抄书她会,于她而言也颇为简单。
眼下人已麻木,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自然走一步算一步,硬着头皮,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罢。
只是那男人就在她对面,屋子里面只有他二人。
柔兮不敢抬头,不敢与他对视,因着余光瞧得一清二楚,那男人慵懒地倚靠在那,单腿支起,半眯着眼睛,视线竟是几近一直在她的身上。
吓也吓死了!
柔兮如何能静心,拿着狼毫的手都是抖的,起先,字也写得歪歪扭扭,横竖不直,足足两刻钟后,方才渐渐镇静些许……
萧彻是什么都未做,只倚靠在那,手指缓缓轻缠,把玩着佛珠,观赏似得眯着她。
看着她汗珠自白净的脸颊滚落,沾湿鬓发,她一次次慌乱地拾帕拭汗,胸口起伏不定,想抬眼却又不敢抬,那双能勾人魂似的眸子中水光潋滟,透着胆怯,乖顺,温婉,纯净,狐媚,剩下的是春色,恍惚倒是让他想起了梦中,她在床上时的那副妖娆的样子。
萧彻从不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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