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不必了,孤往後不说了就是。”太子急忙道:“孤错了,先生原谅孤吧!孤往後好好听话,只要……只要不教这些就成。”
他瞥了眼琴和曲谱什麽的,一脸嫌弃。
自己可是要跟太祖一样,做驰骋疆场,平定天下的人,怎可整日摆弄这些玩意儿。
谢丕淡淡地袖着手,如玉的面容上,长眉微扬,“殿下记住就好,切记不可再犯,否则以老师的脾气,下次许是戒尺了。”
听到这里,太子下意识地收紧腚,心里犯嘀咕。
见着谢丕收起了琴,他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先生先生,听说你家有乞巧宴,可能带我去玩玩儿?”
“你去作甚?”
谢丕不理他,径自抱着琴搁好,再转身去收拾曲谱。
太子就跟在他身後转悠,缠得烦了,谢丕才道:“你去问过老师,他若允了,我就带你过去。”
“孤这就去找老先生。”太子一溜烟儿地跑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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