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丕g唇,“意思是,老师打你,你就得受着,莫说你,就是圣上来了也不得阻拦。”
说完,他心情颇好地拂了拂袖子,优雅离去。
徒留呆呆坐着的太子。
到了院子里,老太爷看着谢丕,打量道:“平日可有锻身过?”
“回先生,练过些时日。”
“那今儿个就先扎马步吧!”
“……是。”谢丕没有多问,一撩袍子紮在腰间,老老实实地蹲着马步。
另一头,内侍伺候着太子更衣梳洗,他的动作要b平日里快上许多,隐隐还有些颤抖。
太子看的是真烦。
“你抖个什麽,孤都不怕,你怕甚。”他恼怒地推开他,自己扣上腰带,“你现下就回g0ng禀报父皇,孤不待了,孤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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