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你今日这番作为实属不该,往後莫再如此,父亲最不喜人这般。”
“我若有法子,何须如此,你当我扔了颜面,就好受?”
“你……”
“老爷,这麽多年,你可曾看过我,这正房,你又来过几回?我早已成了旁人眼中的笑话,自然也不怕人家再多笑些。”
“你是主母,崔家何人敢笑话於你!”
“主母又如何?”温氏落下两行清泪,面容愁苦,“我进府十几载,每日为姐姐诵经念佛,中馈也都交由下头帮我打理。如今一出事,就是我的疏忽,你可曾问过我,可知我心里的苦?近日,府里又是如何看待我?”
说着,温氏踉跄几步,趴在几上低低cH0U泣,不再抬头。
崔恂伸手,面sE复杂地想要安抚几句。
“你……是我对不住你,我向你保证,中馈不会交於旁人,你安心就是。”
至於其他的,他却是给不了,当初不得已娶她进门便早已说清,即便对不住她,可在这一点上,他不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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