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冷不防的一下,让奚粤疼出了眼泪。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卡着,浸湿每一根睫毛,但终究没有落下来。
拉开洗衣机门,把床单被套一股脑塞进去,扔一颗洗衣凝珠,然后站直,盯着洗衣机规律的颤动。
四十分钟。
洗衣机颤动了四十分钟。
等到洗衣机运作完毕,奚粤也做出了决定。
此时,此刻。
奚粤坐在昆明去往腾冲的飞机上,反复思忖自己突然人间蒸发的决定是不是太鲁莽了。
隔壁座位是个大爷,从滑行阶段便开始打呼噜,他身上有一种并不难闻但很浓烈的草药味儿,双腿岔开着,挤压原本就不宽敞的座位空间。
奚粤抱着双臂,戴上耳麦,使劲儿贴着舷窗,把自己缩成一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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