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到那个幼小的脉象了。”
医者与他的病患微妙地对视一眼,似乎有千言万语在目光中交错,尽数省略,达成了奇怪的共识。
孙思邈微笑:“听闻王妃有喜,大抵是这个缘故。”
“啊?”柴绍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急忙问,“什么缘故?我怎么没听懂?”
“因王妃有喜,殿下若有所感,心中挂念,是以老夫诊脉时,才会误诊。这等奇事虽然罕见,但也是有的。”
孙思邈很干脆地承认了自己误诊,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因此责怪他。
他们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孙思邈的药方就写好了。
“殿下的病情正在好转,但莫忘了吃药,一日两服,晨昏煎送。蒿汁也要带着饮,可以清热截疟。还有这个——”
见多识广的医者把另外的方子交到李世民手里,严肃道,“若有需要,也请用几服。”
李世民接过来看了看:“虽然我不懂岐黄,但这看着跟内人吃过的药有点像。”
黄芩、当归、人参、茯苓……好像都是补气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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