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有些急躁的马天如，戴凌云缓缓道：
“张先生，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但是，你要知道，我们是来帮你的。如果你不跟我们合作的话，就没有人能够帮你。
法律援助处派我们来帮你，就是希望你能有一个公平的审讯，这也是你的基本权利，如果你放弃的话，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谢谢！”
喉头滚动了几下，像是从喉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沙哑刺耳：
“谢谢…你们！”
一颗硕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下来，看得戴凌云心头一cH0U。
戴凌云递了张纸巾给张乐辉，柔声道：
“你把事情的经过完完全全跟我说一遍，不能有隐瞒，这样我才能帮助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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