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没关系的，我已经把她控制了，现在她是我的人了。”陈默拍了拍血蔷薇的肩膀。
“控制，是灵魂契约吗？”凯莉丝张大了嘴巴，这妮子嘴巴上还沾着血裔身上的肉沫，却眨巴着眼睛萌哒哒地说道：“拉姆少爷，你居然还会灵魂契约？”
经过凯莉丝的解释，陈默忽然意识到，这个灵魂契约，和自己之前和江银签订的契约之书很像。
而且，这个灵魂契约的手段更加霸道，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本质上来说，像陈默用白尸虫控制血蔷薇，事实上是一种精神污染。
但对方只要能够想办法消弭掉这种精神污染，就能帮助血蔷薇摆脱控制，虽然血蔷薇的本体已经死了。
而灵魂契约这种东西，无关本体的死活，一旦签订，无论怎样都无法破除。
即便本体修炼到极致，达到了天道，也无法将这种契约化解掉。
所以，维吉尔大帝很有可能是通过灵魂契约控制波顿公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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