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在很早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特别,但那不足以打动她。她也不知什么东西能够打动她,只是开始习惯了他对自己的特别。
喜欢这种词,已经离她远到陌生,以至她都无法轻易说出口。
他于她而言,几乎是放纵的代名词。她在清醒地放纵着自己的感受,利用着他对自己的喜欢,逃避着她无法解决的痛苦。
“不要多想。”看着窗中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方恺下意识将她抱得更紧,“你只要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就可以了。”
季舒知道他讲的不对,可还是问了他,“真的吗?”
“不要考虑我,只考虑你自己的感受。”
“这样太自私了。”
“我允许你对我自私一点。”
“为什么?”
方恺不该说这句话,谁都不该蠢到自动放弃权利,可他就是脱口而出了,他也收不回,只能认了,“如果什么都要追求公平,人是一天都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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