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索千镜说:“册封仪典将近,但父亲并未言明谁为世子。”
殷上笑了笑,看看她,又看看索千钰,道:“是谁都好,我都信任你们。”
此言一出,索千镜立刻红了眼眶,抿着唇站起身,双膝一屈就跪了下来,郑重又恳切地说:“那时来去匆忙,镜身体也不济,还未曾和世子好好道谢,”她握住殷上想来扶她的手,眼眶微红,道:“多谢殿下施以援手,救镜于危难。”
殷上忙把她扶起来,说:“你的谢意我已收到了,不必再多说了。”
索千镜感激地点了点头,握紧她的手,专注地凝望她的眼眸,轻声说:“殿下恩德似海,镜粉身难报,如今天权翻覆,镜愿为您身先士卒。”
殷上笑了笑,回握她的手,道:“有尔与吾行,不惧道阻长。”
……
几人密谋至深夜,殷上才从衔雾台走了出来,林泊玉就像个忠实的影子,一直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
直到回到了住处,殷上才疲惫地伸了伸懒腰,在林泊玉的服侍下洗漱入眠。
夜半无人,四下一片阒寂,刚刚共谋大事,殷上有些难眠,兀自躺在床上看向窗户的方向,透过窗纸,隐隐能看见窗外空明的月色。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翻身下床,走到窗边,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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