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是个急性子,很可能自己前脚刚把东西放下,后脚她就看了,但又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也难怪没给他好脸。

        将打火机放进提前准备好的自封袋里,吴邪很快走到第二个地方,这里放的是另一只弹弓,在一堆杂物木柴上方的房梁上。

        一眼望上去漆黑一片,当时弹弓是甩上去的,现在就算他跳起来也够不着,要拿到东西必须攀爬或者用东西踮脚。

        本身能攀爬的柱子被木头柴堆围在了里面,要想上去势必要踩在干柴上,新踩断的印子还是很明显的。

        吴邪打着灯扫了扫,没看到有这样的痕迹,那么对方踩的就应该是边上的一堆杂物了。

        他过去一眼就看到它们已经不是之前来时记下的顺序了,这里实在偏僻,即便是小喇嘛们日常也基本不会来这里取这些废旧东西。

        杂物底下原本压着一个露出一半儿的、倒扣在地上的老水缸,但那里其实总共有两只,搬开杂物才能看见后面还有一个。

        原本是一前一后放置着的,但现在前面那只水缸已经被搬了出来,吴邪看到水缸的缸壁上左右有两只被擦过的手印,缸底还有半个模糊的鞋印。

        显然那人并不想留下指向性太明显的痕迹,所以用手把所有的印子都抹过了。

        水缸只有半米高,但其他可以堆叠起来的杂物上再没有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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