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点了根烟,一点一点抽完,看着酒馆墙壁上贴满的驴友的照片,恣意张扬,等到猩红的火星将过滤嘴那一段的棉花也烧起来,最终化成灰烬。

        他知道很多事情已经不可避免,是时候做一个选择了。

        酒馆后面还有好几个套间小格子,从半挂的门帘里能看到里面燃起很多炭火堆,人们三三两两的围在火堆边上,用南腔北调聊着各种故事。

        火光摇曳,金属和玻璃器皿上的光团游走不定,然而这却吴邪最喜欢,也最能让他安定的氛围。

        时间比预想的长了很多,终于接起来,电话的那头是远在几千公里以外的胖子。

        胖子那边的气温应该不低,从他讲话的腔调里都能感觉到高温的气息要从话筒里喷将出来。

        自川西一别后,胖子就安心呆在巴乃守着养胎的云彩,算算日子,明年的三四月孩子就该出生了。

        光棍了半辈子,胖子对这个老来得的孩子珍惜得不得了,毕竟也一把年纪了。

        两人谈话的时间有点久,吴邪将自己来到墨脱之后遇见的事情都告诉了胖子,一点一点分析,他需要胖子跳脱的思维给他一点启发。

        在听到吴邪说他在这里可能见到了木鱼时,胖子激动非常,直言那藏头露尾的小子绝对就是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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