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还有一幅油画呢?”张杌寻道:“油画是寺庙里的东西,我可没有权利将它拿给你们看。”张杌寻拿出来的书卷只有小哥到达圣湖之前的一小部分,但这一小部分已经足以让德国人为之疯狂向往了。

        德国人只需要确定张杌寻的确能够带领他们前往那个地方,就足够了。

        第二日下午他们一起去找了大喇嘛德仁。李安德非常善解人意的做主给喇嘛寺里捐了很多的香火钱,然后得到了隔着两米距离观察那幅油画的机会。

        李安德的目的是油画上的圣湖,在征得德仁同意后给油画拍了照片,随后就同张杌寻告别,并表示阿宁的日常生活录像很快会送过来。

        他们一走,德仁立即将那幅画宝贝的收起来。德仁看着张杌寻,叹息道:“有些与世隔绝的地方之所以与世隔绝,便是因为打扰到那个地方,会造成许多无法预知的事情。”德国人狡猾而贪婪,别看现在都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而一旦为了完成某些事情,他们丝毫不介意用什么手段。

        张杌寻捏起筷子,将碗里酥油茶表面浮起的泡泡一个挨一个无情戳破,随后才浅浅的抿了一口,

        “那就在他们打扰到与世隔绝之前,解决掉。”德仁看着张杌寻的目光慈爱而安详,

        “人在执着什么,往往就会被什么所骗。”张杌寻淡然道:“昨日是命,已成定数,明天是运,一切皆有可能。”过去无可挽回,未来可以改变。

        张家人千万年来执着的只有未来,张杌寻在乎的是如何利用眼下改变未来。

        德仁淡笑了一下,

        “那位贵客也说过同样的话,往日絮因,得今日尔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