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场的回民顿时大

        哗。虽说那位伯克实在是恶名昭昭,可官兵抓伯克老爷却是破天荒头一遭。话说他们不是一伙的么?

        滔滔不绝的阿皮孜越说越激动,他讲述了沙迪克这些年的遭遇,人是多么的善良;讲述了北海军如何给他治眼睛,如何送他回家;接着又说起了织毯匠一家原本是多么的幸福,丈夫勤劳朴实,妻子美丽能干。

        随着他的讲述,围观的人群也渐渐从对北海军的愤怒,转向了对逝者遭遇的同情,以及对伯克恶行的愤慨。

        「造孽,造孽啊!」

        「好好的两口子,居然被他逼得上吊了!唉!这什么世道!」

        「我们村去年秋天也有人被他欺负过,当天就跳了河。等捞上来,人都死透了!」

        「呸!这个畜生!剥了他的皮我都不解恨!」

        又过了一会儿,五花大绑且被毛巾堵着嘴的沙克扎帕尔终于被两名强壮的北海军给架了出来。因为在刚才的抓捕过程中试图反抗,这厮的脸上被枪托狠狠来了一下,现在已经肿了起来。

        此时的人群里,已经混进了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他们唯恐沙克扎帕尔被带走后会吐露更多的事,便开始鼓噪叫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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