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俺留下,恁让六庚和清文回去。六庚家中一大家子人,不回去恐怕麻烦;清文家里有老娘要孝顺,俺孤身一个,没啥牵挂。”
陈继山心中一喜,谁知还不等他答话,柴如桂身后的李清文就叫道:“师兄,恁要跟着他们走?!”
柴如桂回身缓缓点头道:“俺想清楚了,俺换个名字,不用本名。”
李清文一咬牙,走到栏杆前对陈继山道:“陈师兄,恁要是能把俺娘和弟妹平安接过来,俺也跟着恁们干!老话说打虎亲兄弟,师兄一个人在这边,俺不放心!”
高六庚脸都黑了,心说你们俩也忒不仗义了!让我一个人回去。可他话都到嗓子眼了,结果又咽了回去。他不像柴如桂和李清文,高家是地主,庄子里好几十口子,他堂兄还是个举子。
陈继山点点头,道:“我马上去跟大人汇报,他那边要是没问题,三位师兄今天就能出来。到时候先给你们安排个住处拾到拾到,休息几天再安排后面的事。”
李清文道:“别!吴老爷子那儿得赶紧说一声,恁们那快枪厉害,真要伤了和气,以后可就难办了。”
“啥!”陈继山一愣,忙道:“吴老拳师也来了?!”
三个小时后,位于富尔丹城东北二十里外的兴凯湖六村内,手持长短枪的治安警们将村东头的一座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在围着篱笆墙的院子内,闻声而出的吴蓉柳眉倒竖,抄起门口竖着的一根大白杆子,头也不回的道:“爹,没啥可怕的!才二十来个衙役,俺一个人就能收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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