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逐渐模糊的意识,瞬间清晰。
羡鱼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牵着镜流。
他低垂着眼,努力思考该如何转移镜流的注意力。
羡鱼想了好久,总算有了头绪。
他笑着说:
“也不知我要等到何时,才能攒够聘礼呢?”
“真让人发愁。”
“感觉什么样的聘礼,都配不上我的剑首。”
镜流神色微动,没有说话。
她向来不爱说出自己的所思所想,可遇上羡鱼,也只好硬着头皮、忍着羞涩,用最直白不过的话语,表明心意。
原本镜流想说,她不要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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