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她做出再过分的事,都不会让羡鱼动怒。
明明论武力,羡鱼是比不过她的。
她却生出了自己被对方掌控的感觉。
镜流羞于谈论结婚的话题,斟酌着措辞。
“你……不必压抑自己。”
“心中有什么想法,大可以说给我听。”
羡鱼眨了眨眼,不知道镜流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他否认道:“我没有压抑自己啊。”
镜流微微俯身,与他拉近距离,问:
“那句话,真的是醉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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