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孩子,ta想和我回家——”
羡鱼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胸口和脖颈传来一阵剧痛。
好似胸口被重物压着,脖颈被利刃割开皮肉。
他奋力抬起手,抚向脖颈,以为会摸到湿热、黏腻的血液,不料只摸到柔软的皮毛,再仔细一捏,是厚重的皮肉。
羡鱼神情恍惚地与那重物对上视线。
那重物发出嗲嗲的叫声。
是猫。
是尺玉。
羡鱼努力推着胸口的那辆半挂:“……祖宗,别压了,肋骨要断了!”
他推了半天,猪咪这才慢悠悠地从他身上下来。
羡鱼扯开睡袍的领口,低头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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