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菜和砍孽物,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镜流明白了景元的想法,她看着兴致勃勃的友人们,咽下了到嘴边的话,轻笑着点了点头。
白珩顶着飞机耳凑上去,一边拉着镜流朝外走,一边吩咐其余三人:“我和镜流先出去一下,你们先做准备工作——”
白珩拽着镜流一路小跑,到了宽敞无人的庭院中,她主动把蓬松的尾巴递给好友,磕磕巴巴道:“给、给你摸我的尾巴,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狐人最爱惜自己的尾巴了,谁都不能碰。
不管是再如何亲近的友人,也从未有过镜流这样的待遇。
镜流怔愣在原地,下意识摸了把白珩柔软的尾巴毛,随后松开手。
剑首想说,她没有难过。
但那是心细如发的白珩啊,哪里能瞒得过她呢?
白珩和其他三人不同,她看穿了镜流的想法,替友人难过得耳朵都支楞不起来了。
“不要放弃啊,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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