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也不例外。
她尽量放轻力道,可她手中的剑,却还是没撑多久。
镜流松了手,碎片尽数掉落在地。
再转头,落脚的位置屈指可数。
她不由得轻叹一声,牢房中的重犯剧烈挣扎起来,锁链随之发出令人牙酸的嘶鸣。
镜流轻蹙眉头。
“聒噪。”
话说完,重犯动作一僵,自此再无动静。
镜流轻点足尖,绕过地面那片赤色。
她出了牢房,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向羡鱼。
“现在,你还觉得我好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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