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在学宫练的?
她盯了羡鱼半晌,问:“你在学宫念书时,学了哪些课程?”
羡鱼缓缓停下擦拭头发的手,说:
“学宫?课程很杂,很莫名其妙。”
“茶艺,花艺,陶艺,针织,烘焙……之类的。”
镜流上学时,从未接触过这些课程。
若说是时隔千年,学宫改了课程,可她的徒弟也从未提过啊。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针织,是做什么?”
羡鱼无奈叹气:“织毛衣,织围巾,织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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