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镜流调整好了呼吸节奏,她轻拍羡鱼覆在她腰间的手,说:“我要沐浴。”
羡鱼抱着她来到浴室,放进浴缸中。
很快,浴室内被白雾萦绕。
羡鱼一把撩起额发,露出额头。
镜流这才发现,羡鱼穿戴整齐,只有领口有些凌乱。
此刻,对方满手泡沫,正揉搓着她的发尾。
镜流心说,凭什么?
凭什么她是那个节节败退的输家?
她伸手揪住羡鱼的衣领,吻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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