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回想一下啊。”
“当时,他说让你保护好羡鱼。”
镜流点头。
“我记得,我会做到的。”
白珩看着镜流,久久无言。
她有种骂不醒恋爱脑的无力感。
狐人耳朵再次向后,尾巴顿时炸开。
她忍无可忍:
“……谁想听你的承诺啊!镜流,我是说赞达尔说这句话的目的!”
“我活了几百年,就没见过哪个男方长辈,如此失礼地……敲打、提点女方的!”
白珩恨不得按住镜流的肩膀,狠狠摇晃,好把对方脑子里的水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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