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珩心里,她的友人,配得上最纯粹的真心和爱意。
而不是和羡鱼在一起。
白珩耳朵下意识向后压。
这是狐人感到不满时的表现。
她挽住镜流的胳膊,小声说:
“我感觉好突然啊……”
“镜流,我总觉得,我们一起聊天、喝酒,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白珩在自己腰间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景元还很小呢。”
镜流失笑。
“你这话要是让景元听见,他又该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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