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达尔难得先入为主,对镜流下了定论。
一个云骑,怎么会是心思细腻的类型?
就算是镜流能读懂所有隐喻,随着时间推移,她还会一直留意这些细节吗?
退一万步讲,两人没有离婚,镜流自此成为埃里克在此世的唯一锚点……
赞达尔想,太危险了。
他要尽可能说服学生读博。
学习于赞达尔而言,是一种享受。
换到大部分人身上,就是一种折磨。
等埃里克切身体会过学习的苦,爱情的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赞达尔深吸一口气,抬手按在羡鱼的肩膀上,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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