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持这段关系,委曲求全,甚至接受长辈的敲打。
你爱他,所以你甘愿吞下苦果,忘掉自己受过的所有委屈。
可是,我还记得。
白珩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耳朵,生怕她在人前表露出什么情绪,影响到这次宴席。
她再看景元,已经吃上了主菜,只得拿起筷子,草草吞下几口凉菜,示意侍者跳过甜品,直接上主菜。
宴席上,名为赞达尔的长辈,举起酒杯。
腾骁见状,也紧随其后,笑着看向白珩几人,用眼神催促着。
白珩手执酒杯,看向镜流。
她的友人脸上挂着极浅的笑意,目光灼灼地盯着羡鱼,直至赞达尔出言催促,这才抽离视线、举起酒杯。
一众人吃完三盘主菜,又碰了三次杯。
赞达尔突然问起了羡鱼和镜流的恋爱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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