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凝视着镜流,久久无言。
他惊讶于对方竟然会如此敏锐。
镜流小心地、谨慎地仔细打量着。
她盯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
怎么能不疼呢?
陈年旧伤,草草上药,如何能彻底痊愈呢?
正想着,羡鱼握住她的手腕,引领着她去触碰脖颈。
在即将触碰到肌肤的前一刻,镜流下意识抽回手。
羡鱼低笑一声,说:“还好,不疼,没什么感觉……”
镜流神色一冷,再次捧起羡鱼的脸,揉捏起来。
羡鱼宕机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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