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对镜流的计划一无所知。
镜流说她没喂尺玉,那羡鱼就该来喂猫。
现在镜流出现在这里……
羡鱼拎着袋子,快步上前,用空闲的那只手,揉了揉尺玉的脑袋。
他朝镜流微笑,正要说些什么时,对方神色一凝。
羡鱼思考一瞬,将问题归结为方才点燃的那两根烟。
“烟味很重吗?我去换身衣服。”
镜流轻轻摇头。
“没有很重,不用换。”
镜流放下尺玉,牵起羡鱼的手,拉着他朝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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