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迅速起身,唇齿抵在肩颈处,正要下口时,犹豫一瞬,只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她夺过发带,轻飘飘地扫了羡鱼一眼。
镜流仍未平复乱了节奏的呼吸,她胸口起伏着,微喘着气。
她反手用发带遮住羡鱼的眼睛,自顾自地说:
“现在,到我了。”
……
羡鱼抱着镜流到了距离卧室最近的浴室,接着转身回到卧室。
他轻车熟路地更换被褥,将替换下来的、需要清洗的床单被罩塞进洗衣机中。
尽管按照长生种的观念来看……进度有些快,但好在没有提前做不该做的事。
羡鱼整理完床铺,去了另一间卧室洗澡。
待他洗完澡、擦干头发,取出烘干的床单被罩,镜流身着浴袍,擦着头发,缓步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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