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忍不住生出想要搞镜流心态的想法。
他很努力压制住自己,轻笑一声,调侃道:
“好了,遮什么?有什么不能看的?”
镜流呼吸微乱,胸口不断起伏着,她仍保持着被羡鱼扣住手腕的姿势,始终不发一言。
她自暴自弃般侧过头,露出红透了的耳尖。
羡鱼深知,要是再逗下去,镜流恐怕又得跑了。
他只好转移话题:
“说要罚你,你可不能耍赖啊,必须把昙花换掉。”
镜流心中的情绪尚未平复,又听到羡鱼这番话,只得闭了闭眼。
她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平心静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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